张曠

活着
叫我张三
(诶,现在张三好像变法外狂徒了,但还是叫我张三罢

我们的口号是治病救人

上课时突然开始猜想大家成为医生后都是什么风格的。


1、创设组


柱间:老中医,经验丰富,一打眼就看得出怀了没几个月是男是女的那种。总是有办法使苦药宜于入口,所以挺有孩子缘。每天准点捧个老干部搪瓷杯坐诊室,坐三个小时就走,那队就恨不得排出木叶村口。就一点不好,字太难认,药名又生僻,属于拿出去抓药根本没人看得懂的那种,简直自带防伪技术。会一手神乎其技的按摩技术——毕竟是可以秒结几印的手——但貌似只有斑有缘挨他一套全身按摩,并且在挨完全身后再挨一套内部按摩。由于开药几乎零成本(木遁万岁)成为顶梁•柱。


斑:洗脑流心理咨询师,兼职传*销,每个被他催眠后的人总觉得自己吃了什么了不得的安利但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也可以给人号脉开药,但从来只开一种药,这药还是虎狼之药——柱间细胞。这药也就他能借地利(?)拿到手,不管什么症状只一剂下去药到病除。副作用有,轻者血气充盈到流鼻血——也可能流点别的东西——重者可能毁容、半身不遂、虎背熊腰。例子是现成的,堍。


扉间:西医,兼修临床外科和肛肠科。外科自然是对外人用,肛肠科自然是对内人用。常年身飘一股消毒水味,一双眼盯住人就开始下意识沿骨骼脉络往下走,凉飕飕的,有时候也出奇的热(当且仅当面对内人时)。忙起来以手术台为家,以家为爱情旅馆。总能从莫名其妙的地方弄来解剖素材,斑还一直怀疑他从太平间窃尸来着。医术精湛不假,自创了多种手术形式(简称术式),但凡是被他治过的病人都哭天抹泪以头抢地保证会好好爱惜身体再也不敢生病了。


泉奈:俗语曰“四平”的那种走方郎中,治各类杂病还兼职驱鬼辟邪,也卖药,从柱间那儿扣出来的存货。药是稀松平常,但也绝吃不死人,做安慰剂是足够了。还卖spring药啦角先生啦避火图啦之类,因为生得一幅好样貌又惯会说好话让人无法拒绝(扉间:exm?!)推销起来无往不利,连七十岁老太太都不忍心地买他一大堆玩♂具。当然他也不经常走方,走方可找不着不要钱的爱情旅馆和玩♂具不是?但他时常要帮扶亲哥哥的传*销事业,非得走上一走,可医生怎么能让?于是跟医生在家门口打架,完了在床上妖精打架,最后以打上手术台告大捷。



2、


大蛇丸:萨满一系的巫医,玩骨头棒,熬紫不拉几的草药用来在身上画图腾。喜爱摆弄些个手手脚脚,反正不是自个的手脚,于是非常随性地对待,风干了挂在身上,没趣了就把手脚们抛掉,造就诸多神鬼传说。对长生天缺乏起码的恭敬,以下愚之智做观天之思。思来思去,决定这天是非常讨厌,也就这长生还有点意思。遂抛弃人皮囊变做蛇皮囊,并致力于让各种人全变蛇皮囊。虽然草药熬得一塌糊涂但饭做的是真好,回味留香。多少不想当蛇皮囊的人都是为了吃他那口饭留下来的。



3、中年组


带土:做临终关怀起家,是多少垂危老人家心中的慰藉,年年评模范护工的。结果自己临终受斑一关怀,豁然开朗,顿时这天变成地地变成天,黑头发也变白啦!然后转行做死亡天使,到哪个医院护工哪个医院死亡率暴增。然而其为人假做跳脱不羁还破相,没人怀疑到他头上,除了扉间医生。于是改到高级疗养院替斑卖安利去了。


卡卡西:没两把兽医刷子敢养那么多条狗?非常有动物缘,整日里撩猫逗狗那是好不逍遥快活。只除了他还得挂念带土,照一天三顿的频率挂念带土,堍,兔。唉,这兔子总也不在笼里住,且拎他回来还要咬人的。卡卡西头发都要愁黑了,还是派克好。



4、老乡组


鸣人:嘴炮流,居委会卫生所医生,实力将一切自认为病入膏肓的老头老太说得出门后敢一溜小跑。他要是想完全能靠卖拐赚钱,把人说瘸还不简单。但毕竟还是三好少年,怎忍心害人瘸腿,一般说服人多掏个三倍的钱也就算了。


佐助:(装)盲人按摩专业户,拔火罐高级技师。因为天生遗传眼疾,从小苦练盲人按摩以备不时之需。结果眼是好好的,胳膊就没了半截。又习得单手拔火罐之术,天照拔火罐的金字招牌响彻木叶每一条洗浴街,非常受大姐姐们的青睐。以至于鸣人每天都恨不得把他盲了狠狠按摩。你问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作为朋友这我可看不下去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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