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曠

活着
叫我张三
(诶,现在张三好像变法外狂徒了,但还是叫我张三罢

日后不许饮酒

原著向柱斑,一发完,仍然是复健

 

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北方老爷们,一个站在大陆顶点的男人,宇智波斑在几乎各个方面都是扛把子般的存在。

诶,为什么要说几乎?

因为宇智波族长他,不会喝酒。

 

……

 

夭寿喽!宇智波斑本来就对什么玩最美的女人毫无兴趣,如果再不能喝最烈的酒,想成为人生赢家岂不只剩下日最野的狗这一项了?

大概就是因为这个,他没做成人生赢家,远远没有。

真正的人生赢家是他那个叫做千手柱间的挚友。

千手柱间其人,集相貌、地位、实力于一身,还有个漂亮的未婚妻。如果在全大陆搞个【最想成为的男人】的排行榜,估计大部分男人都会咬牙切齿地投票给他。

 

众所周知,这样的千手柱间是他宇智波斑世所独一的宿敌。大概千百年后,世人提起他们的名字还会并排放在一起:

 

——宇智波斑败于千手柱间,两族结盟,建立木叶,至此,一国一村制创立——

 

嗯,应该就是这样没错。

至少在当时,宇智波斑还预料不到自己会在上述这个句式后再加一条:

 

——宇智波斑御使九尾叛乱,败死于千手柱间,二人激斗所形成的终焉之谷现为火之国一大风景名胜——

 

世人总是想也不想地认为,如果两族千年来征战不休,族人间必定彼此怀抱无可消解的憎恨;如果一人在另一人手上接连惨败,那输家对赢家也绝安不了什么好心。

所以当木叶建立的消息传出来时,舆论普遍认为宇智波一族是含恨屈服,打算卧薪尝胆忍辱负重以图一朝东山再起。所以当千手柱间任初代火影的消息传出来时,舆论普遍认为宇智波斑是怒发冲冠忿忿不平只等着什么时候揭竿而起改朝换代。

 

屁咧。

宇智波斑才不是这么想得呢。

忍者,哪怕是像千手和宇智波这样的豪门,也不过是权贵手中的刀子。刀剑本身并没有仇恨,让刀剑相对只是大人物们的野望、政治的刁滑罢了。当上流贵族以“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为纲领时,愚昧的刀子们却把荒谬的仇恨抱紧不放的话,也未免太好笑了吧?无法看透这一点,是无法成为领导一族的人的。

可惜,这个【舆论普遍】指的是除柱间与斑外的所有人。他们就是如此可笑。这也是为什么最后成了族长的是斑与柱间,无与伦比的斑与柱间。

 

斑从未恨过千手一族,从未恨过千手柱间。

当然柱间他弟就另当别论了。

不过那是一种非常、非常私人的恨意,适合在静室里独自咀嚼,不需要登上大雅之堂。

比如今夜这种场面,就是所谓的大雅之堂。

 

建村两周年纪念日,万众欢聚,何等大喜的好日子。惯例的酒宴和祭典在斑这里是惯例不去的,统统交给千手兄弟应酬。谁叫他们一个自带超级解酒细胞一个越喝脸越白呢!

宇智波·三杯倒·斑觉得自己完全没必要上去给大名派来的那伙久经宴席的老酒鬼送菜。

不过这样一个喧嚣的夜晚只能一个人待在宅子里磨镰刀想想还是好气哇!

 

斑把镰刀放回刀架上,和室内残存着的丁香油的气味让他莫名烦乱。于是他走出去盘坐在廊下,月色很好,大宅很静,鹿威的敲击声空落落地回荡着。因为晚宴后有焰火表演,斑给所有族人放了假,把自己的副手也赶了出去。这会时间也差不多了,他盯着月亮看了会,决定还是赶紧去睡觉,不然等炮声响个不停时再睡就难了。

 

宇智波斑这样想着,身体却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一股从骨头缝里钻出的倦怠感突然袭击了他,他阖眸,因为直视月亮过久而产生的圆形光斑在眼皮内不依不饶地纠缠着。于是他又睁眼,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侧躺下,思绪开始信马由缰。

他一会儿想到幼时第一次带着泉奈偷喝父亲的酒,弟弟既兴奋又紧张的脸和父亲无可奈何的怒气还近在眼前。一会儿又好像回到南贺川边,那个西瓜头死小孩非要拉着自己练酒量,结果害自己栽到水里只能用火遁烤干衣服再回去。还有两年前,签署结盟协议的前夜……

 

宇智波斑就这么漫不经心地想了一会,随即悲哀的发现自己所有关于饮酒的记忆都是以悲剧收场的。

唉,不会喝酒真是男人的原罪。

就在他百无聊赖地感慨自己这被酒耽误的一生时,墙头翻进来一个黑影。

宇智波斑略抬了眼,很平和的,既没有扔苦无,也没有吐火遁。毕竟千手柱间的那股子查克拉他在几公里外都能感受得真真儿的。

“斑!”黑长直落地后朝他挥手,“你果然在这儿啊。”

宇智波斑才刚坐起身,对方的屁股就已经在他身侧找好了位置。

“就这么过来没关系吗?”斑冲柱间一挑眉。

“反正除了你没人能看穿我的木遁分身么!”柱间手里拎着一个小食盒,把它向斑的方向一推,“今天的宴会上有请雷之国的厨师,你看看合不合口味。”

“我必须郑重提醒你。”宇智波斑看到一旁还有个绑着红绳的小泥坛,伸出一指勾了起来掂了掂,“我发过誓不再喝酒的。”

之前为了给镰刀上刀油,斑脱下了手套,这会儿线条优美的白皙手指挑一截红绳,淡黄灯光下泛起细润的光泽,让人看得移不开眼。

 

柱间移开了,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的愧疚感。

“我知道的。”他低声说,“这只是我想喝罢了。”

 

夜风开始凉了,按照一般礼仪,宇智波斑也该请千手柱间到室内去。不过一来他不想自己的房间染上酒气,二来嘛……跟柱间独处一室总会激起他一些不妙的回忆,再加之他俩的相处相来随性,于是这顿简陋的晚宴就地举行。

斑略吃了几口,柱间只是一味饮酒,少见得有些低落。

鉴于火影是没有休假一说的,斑还是劝道,“在使用影分身的状态下喝那么多,哪怕是你也会醉的吧。”

柱间回了他一个笑容,“我恢复能力比较好嘛!今天是特殊的日子,气氛也不错……”

他越说声音越低了下去,“如果斑愿意来的话,他们肯定也不敢灌你酒的。”

“那是!就凭那些杂修?吃豪火球去!”斑抱臂嗤笑一声,脸上却很平静,“我不喜欢那种吵吵嚷嚷的麻烦事……再说,我不在的话,大家都能轻松点。”

他看了眼欲言又止的柱间,又补充道,“你还能记着到我这儿来,我已足够满意了。”

 

远远传来了沉闷的隆隆声,从大宅的檐角望去却只能看到一片被映红的夜空。二人于是安静下来,等到最后一片硝烟被风吹散,柱间告辞了。

“明天我也会为了我们的村子好好努力的!”他笑着从来时的路翻墙出去了。

 

宇智波斑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扶着下巴思考了好一会。

 

果然还是有必要在那个墙角再加一道防护啊。

 

被柱间落下的酒坛躺在廊上,斑拿起来摇了摇,里面只剩下一点残酒,于是被斑随手扔进了池塘里。他进屋,和衣躺倒,伸手紧紧地捂住了脸。

 

泉奈呦,哥哥今天也有好好遵守跟你的约定呢。

 

此生不再饮酒,亦不会再醉了。

 

 

FIN

 

(与正文没什么关系的)甜饼小剧场

 

1、关于标题

宇智波斑(狠瞪柱间):日后不许饮酒!

宇智波斑(补充):日前也不许!

千手柱间:QAQ

 

2、关于男人的原罪

千手柱间(挠头疑惑):男人的原罪?不是帅气么?

宇智波斑(捂住鼻子):屁、屁咧!

 

3、关于操碎了心的弟弟

宇智波泉奈(含辛茹苦):哥!说了多少次了!不能一个人出去应酬!

宇智波泉奈(心累):是的,是的,他们都打不过你。

宇智波泉奈(发飙):可你这样生意就谈不下去了!!!

 

4、关于被抛弃的酒坛

酒坛:我冤,我是真的冤。我做错了什么?难道我比头上那个印着家徽的灯笼还高亮么!

池塘:你闭嘴吧,我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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