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曠

活着
叫我张三
(诶,现在张三好像变法外狂徒了,但还是叫我张三罢

村里来了个卖把戏的

无cp无感情戏,萍水相逢流

*
村里来了个卖把戏的。

黑长炸男人牵一个驴,大叫驴,膘肥体壮,龅牙突眼,神骏非常,油光水滑肚皮两边各挎一个盖油布大筐,驴脖子上像系马铛一样系了个铃铛,一颠一颠的响。

男人和驴从村东头清水井,颠到村西头打谷场。收获季节里村汉们都在打谷场,小孩们围做一堆拣麦穗,看到男人和驴,具都十二万分惊奇。

姓甚名谁?

宇智波斑。

打哪来的?

十二有八座山之外。

去往何处?

十二有八座山之后。

驴是什么品种?可能拿来借种?

……须佐是河滩上捡来的。

宇智波斑回身一瞥长驴脸上的龅牙突眼。

兴许夹带亚美利加血统……

宇智波斑回身二瞥须佐胯下一团阴影。

……我也不是掮驴的。

哦哦,不是掮驴的,卖把戏的,卖把戏的!

宇智波斑开始从油布筐里拿行头:放在碗里只用一点清水就能长大的面团、会动的的纸片人、能无限增多的铜钱之类的,他还会喷火!

没见过宇智波斑这手传统近景魔术与炼丹术结合的江湖骗术的村汉孩子们发出一阵阵惊异的呼喊,不多时全村上下连掉了牙的老汉并他媳妇王寡妇都围拢过来。

宇智波斑得了满筐的窝头饼子苞米面,也不在意多玩几个断指续生之类的把戏。须佐得了几根颇有嚼头的萝卜,也不在意多临幸几个村长家的母驴。

由于须佐要度春宵,连带着宇智波斑也去村长家一歇。晚上席后,宇智波斑坐在门槛上,吸烟杆,再一口一口吐到月亮上去。村长家的儿子,呼做铁柱大名千手柱间的那个,摸到他身边坐了。

宇智波斑有个不喜人近身的毛病,不过看柱间梳个土且纯良的西瓜头,自己还坐的是他家门槛,瞟了一眼也就由他去。

谁料这小子挤眉弄眼第一句就是拆台。

我看到你把铜钱藏在手套里了。

宇智波斑嗤笑一声,眼神不错,要给你立个牌坊么?

柱间遭他火眼金睛一瞪,立马显原形,弱弱一戳斑的腰,问他是不是生气了。

斑吃他一戳好悬没跳将起来,反手将烟杆往他头上一敲。

杀才!你跟我说这个,是想学我的把戏?

柱间大点其头,扮出十二万分乖巧相,一脸祈求地看着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摇头,怕你学了去偷鸡摸狗,给你娘老子丢人。

柱间忙说不偷鸡摸狗,不丢人,难道像你一样走江湖丢人吗,不都是出力气讨生活的正经营生吗。

宇智波斑往他头上狠狠揉了一把,斥责说,痴儿!你已有生活,又去讨甚么!本末倒置!

后边草棚里响起了脆脆的铃铛声,间或一两次响鼻。宇智波斑站起来,月光披在他身上,他笼在烟雾里。

我的村子遭了魃灾,还能动的都已走了,不能动的永远动不了了。江湖和生活于我无甚分别,于你却不同。

宇智波斑在门框上敲干净烟灰,抄着手居高临下得看柱间。

回床上去,小子!你还有明天呢!我要去睡个好觉了。

柱间低头不语,斑跨过他进屋了。

草棚里铃声响了一夜,柱间在门槛上坐了一夜。

清晨,斑用一根萝卜把须佐从母驴屁股上哄出来,那两个筐又回到了它背上。须佐毫无芥蒂地大嚼萝卜,一个驴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呢?

黑长炸男人牵一个驴,大叫驴,膘肥体壮,龅牙突眼,神骏非常,油光水滑肚皮两边各挎一个盖油布大筐,驴脖子上像系马铛一样系了个铃铛,一颠一颠的响。

男人和驴从村西头打谷场,颠到村东头清水井。

一人一驴快颠出村口时,柱间一阵风一样追来,然而须佐仿佛比风更快,果然不是凡驴!

柱间追了半响,明白了什么般停下来,运气大喊:你还会再来嘛!

宇智波斑背对着他,扬了扬手中烟杆。那意思不知是“会的”,还是“想都别想”。

FIN

本来想写斑是走街串巷崩爆米花的,结果感觉天桥把戏流更好玩w
这篇没啥意思,全当复健了,纯粹是我很想写须佐驴这个设定,须佐驴是一个神奇的驴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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