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曠

活着
叫我张三
(诶,现在张三好像变法外狂徒了,但还是叫我张三罢

死生事大2

前文:1

上一回书说到:朱迪玩play惹斑爷遭家暴,扉间吃烤鱼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4、斑爷杀了一只鸡

 

今日艳阳好天气,千手大宅见血光。

宇智波斑右手倒提一把滴血西瓜刀,左手两指呈嫌弃状捻着柱间昨夜假做盖头蒙他脸上的那件火影袍——白色的,或再些添别的白色——只把“初代”二字拖在地上。

为什么要特意绕去厨房灶间摸西瓜刀,是有说头的。斑情知柱间必不在大宅,柱间挨了他的刀剑从来是扎到他弟怀里哭的。哼,房里事要靠弟弟!不算英雄好汉!

好汉斑爷若是要打杀软脚柱间从来是团扇镰刀手里剑,短刀苦无起爆符的干活(可见柱间并不真的软),今次偏拎西瓜刀,倒不是因为西瓜刀合该砍西瓜头,而是在嘲讽全千手没有他一瓜之敌哩!

无瓜坐镇的千手大宅遭斑闯了空门,闻声而来的护卫被闯入者一个懒懒的抬眼唬得躲在廊柱后。斑在中庭把火影袍一扔,扬起一地鸡毛。

鸡毛哪儿来?从鸡身上来。

鸡哪儿来?从千手后山走地鸡养殖场抓来。

该鸡黄羽黄脚黄嘴壳,吃木遁虫草花喝水遁水龙卷大的,更别提还是只种鸡,着扉间宝贝的紧。如今斑恼恨一切带个“种”字儿的玩意儿,如这么个黄兮兮毛鸟,谁知道是否怀揣一般颜色的内心,狼子野心,实在该杀。而且写鸡毛信怎么能没有鸡毛?该种鸡遂被斑第一个开刀。

斑扭着毛鸟脖子大马金刀坐下,摊平火影袍,蘸其血写道:

 

千手那个杀千刀的死木头柱间,敬启

 

昨天是我技不如人,今天咱们再来打过。南贺川,老地方,不来别想再上床。

 

你斑大爷,顿首

 

好一封战书,衬一地鸡毛并斑一脸杀气,压迫感十足(味道亦感人)。斑站起来满意地欣赏一番,又掸了掸身上鸡毛,架须佐西去。躲在回廊下和柱子后的千手族人等他飞出十里地才敢探头,飞速报讯扉间。

 

 

5、村规神圣,除村长外不可侵犯

 

这边厢扉间终于把柱间的遗迹捯饬干净,连椒盐烤鱼都没顾上吃一口,乍收此讯,不怒反笑。心说好你个宇智波斑,本来还想随便试试就收手,这下可没理由放过你,非得叫你改换名姓作千手斑不可!

 

他返回桌前,从抽屉里掏出一份红头批斗格式卷轴——他哥办公室影印的;一块萝卜转刻的火影私印——照他哥暗柜里那个打的模子;一支双头振动……不这个拿错了,被塞了回去。

扉间用一手跟他哥一般无二的笔迹在卷轴上写道:

 

村支书宇智波斑,侮辱村一把手领导,破坏村级文物、火之意志的象征——建村第一件火影袍。其政治觉悟太低,政治素养不足,目无法纪,不听从火影办公室领导。今对其进行处分,降其级为村生产大队第十五队副队长(第十五队即所谓养猪队是也),罚款若干,并禁止进入所有寿司店一个月。钦此。

 

村长:千手柱间

 

被假传了圣旨的柱帝此刻正蹲在颜岩上,他想问题时就好来这儿蹲,蹲一蹲,思绪通畅。

他把脸埋在火字卷轴里想,斑斑真是好,好正经,好不做作,要是直接拿着这十八式卷轴去央他做作一下他必然大怒,虽说他不必怒就已怒发冲冠了,但还是寻个由头为上。

什么由头呢?生日用过了,纪念日用过了,建村节用过了,夏日祭也用过了。柱间开始痛恨那个瞎几把胡搞的自己——你怎么就这么能干呢?嗯?

柱间陷入低沉,当身上的蘑菇长到第三茬的时候,一个暗部成员现身了。

“怎么了吗?”柱间没有回头,专心低沉。

狸猫脸暗部恭敬垂头,“斑大人有一封鸡毛信给您。”,说着双手高举过头,奉上一件鸡毛火影袍,并把前后事宜一说。

柱间整个人噌一下亮了。真是瞌睡送枕头,困觉送套套——来得正是时候!

他接过战书,照例拉着那暗部吹了一通斑的狂草有金戈铁马之气拖泥带水之风,狸猫脸只一头汗地应声。

“下午我不回火影楼了。”柱间把那封战书珍而重之地揣进怀里(好大胸怀!),亲切拉过暗部的手,“你知道该怎么跟扉间汇报,对吧?”

暗部想起千手二当家那可止小孩夜啼泼妇骂街的晚娘脸,期期艾艾,看天看地看脚尖就是不看柱间。

“唉,我也不为难你。”柱间见状也不气,露出一个体谅的笑容,“那就这么着……你看了信里什么内容了吧?”

狸猫脸点头,他无法不点头,那字自己可没藏着掖着。

“村规一卷一章明文规定,破坏村级文物,就是犯法。”柱间从袖里摸出来一副手铐,兔毛镶边豹皮衬里的那种,在暗部眼前一晃,温言道:“不想去扉间那儿的话,就拿着这个帮我去请斑斑过来喝茶吧。”

“……”不不不不这么一想扉间大人简直是小天使啊!

“明白了就去吧。”柱间收回手铐,微笑着挥手,“路上小心,早去早回。”

狸猫脸心如死灰。

 

 

6、推心置腹除非剖腹

 

宇智波斑站在南贺川边,低头看水面自己的倒影——依稀是圣诞树上挂俩红灯泡的模样。圣诞树,树,哼!哪怕天下所有的树都为木遁之命是从,这颗圣诞树也是绝不会从的。誓不从良的斑扫一眼遍布鹅卵石的河岸,暗自咬牙,无他,ju部不适坐不下来也。

那柄西瓜刀他已洗干净,复拿布缠好,别到腰上。毕竟就那尺长刀锋,砍柱间一丝儿头发也不够的。柱间的头发若要砍,待他沐浴焚香净手整装,请出宇智波家祖传开光大蒲扇、哦不,镰刀焰团扇,用上终极威装须佐龙炎放歌天碍震星等成名技方才够火候。

斑垂眼,手指在布缠了的刀锋上反复划过,握紧,感受着隔了一层的砥砺。西瓜刀也好镰刀也好,若无一尖一锋又算得上什么呢?他一贯是自诩利不可当的,九十年前如此,如今亦然。年岁让他失锋了么,闲逸使他消磨了么,没有的。

可如今他确乎是一把藏刃了,裹缠他的布却绝非凡品,颇具些伸缩自如的妙处。平日里缠他甚紧,随他插拔,他要勇猛挥洒时便蓬然胀开,胀开而不逸去,只如仙女飘带一般环着他。这飘带瞬身术是逃不开的,时空忍术亦然,然而谁说他真的想逃呢?

柱间即是他的封印,即是以手以心握他刀锋的人。

斑不知道自己现下是何表情,可若让饱尝他淫威的带土赶来一睹,恐阿飞就要大喊一声“铁树开花!”然后原地上天啦!

 

南贺川淌着,所过具是坦途,无甚坑坑谷谷。斑心中忽起一念,念随心动,他踢开木屐(千手一族竟被鄙视到这个地步啦!),一手伸向腰间放松束带,深蓝族服坠地。

细浪舔过斑的脚趾,打着旋儿没过印有一暗红齿印的生白足踝,继而是线条流畅的小腿、膝弯。

斑将自己沉没水中。

 

 

TBC

您有一份盘肠大战正在蓄力中——

写日常特别好玩我都停不下来了,导致进度略慢真是我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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