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曠

活着
叫我张三
(诶,现在张三好像变法外狂徒了,但还是叫我张三罢

死生事大

关于斑斑怀孕的一些事宜,多件套出场,我知道有人雷这个,但我的心不允许我憋着不写出来。全是瞎几把胡扯,大家看个乐。

@涉死温暖 我搞了点出来,但没到戏肉!怎么还没到戏肉!

(如果对文风感到不适,都怪我,怪我去看了罗密欧与朱丽叶W)

 

(愉快搞事的)前提:大家年龄近似四战后,可是没有战争,没有决裂,没有。和平木叶村,幸福你我他。

 

1、硬是能生


基本上忍者做到宇智波斑这个级别,闹到要进医院无非两种可能,一是要死了,二是要生了。


你们没看错,宇智波斑要生了。


此时木叶医院全封闭戒严,由宇智波警卫队和根部团团围住。村口加派三倍人手,不许进出,另要求所有在村上忍各负责一个片区的治安。


一片兵荒马乱中,佐助靠着医院外墙,抛接一只番茄。他是上忍,也是警卫队的副队长,带队主管医院布防。当然这番茄不是他任务所要求监管的一部分,但这有什么呢,这是一只好番茄,且它跟佐助一样被丢在外头。


那里头呢?里头有斑,大概被柱间拿木遁捆着,肚子上抹碘酒,另有扉间在一旁磨刀霍霍。麻药么,可能打了,但依斑的脾气应该是绝不允许的。那泉奈必定在一旁握他的手,兼骂扉间,骂完接着给扉间递纱布棉球。至于贤二叔……他那个哭包胆小鬼肯定连门都不敢进的,间或从圆玻璃窗上探个头,再“哇!”一声捂住眼睛——叉开手指捂,又连写轮眼也不敢开。他一个贤二被斑毫无芥蒂地养大,越打骂越亲厚,这是当做儿子了,儿子怎能不在跟前呢?


还有千手柱间。


木叶的初代火影是恶鬼,连写轮眼也压制不了的恶鬼。他天天挂着笑,被斑骑到头上还会笑得更开心,毕竟到夜里这上下可不就颠倒了?不足为外人道也。但要是有外人因此把他当个笑话,那可正中他的下怀,火之国可不就是这么被他摆平的?不过这当口,恐他也是笑不出来,他那释放精妙绝伦的医疗忍术的手要是笑抖了可怎么是好?他应是严肃的,他们都是。佐助在抛接番茄。


这倒不是说佐助跟里头那些人就生分了,作为幺子所得到的关爱可不是说假的……但或许还是有一点吧。他虽然是宗家嫡系,但从小跟着哥哥表哥满大陆跑,加之实在太小,难免错过几场轰轰烈烈。毫不轰轰烈烈的佐助因此被推了出来,作为最不会关心则乱且得十分信任的镇定人选总领医院这边的大局。


佐助的手很稳,红红的番茄有节奏地敲击在他掌心,撞击声一下,一下。如果有人藏在暗处打量他,在见闻这颗番茄的一瞬那人已一脚踏入他的幻术中了——谁说宇智波的幻术非要目光直视呢?而教他这招的哥哥正在大陆的某处借收集情报的东风与表哥玩他们那套东风压倒西风的情趣呢。


佐助貌似盯着番茄,实则余光一直在打量四周。他扫视着,想,情趣,情趣这东西从来也到不了他身上。


没情趣的祸头子此刻却从天而降,从房檐上落到佐助身边,抖着他的猫须须。


猫须须说,“别担心啦佐助!斑大叔那么强,区区生孩子怎么可能难得倒他啊!”


 啊,果然被他看穿了。佐助抿唇,把番茄一把抓在手中。




2、这事儿还得从那天说起


斑再强也没倒能超越生殖系统的地步。这是当然的喽。


所以怀孕什么的他是一脸懵逼的。柱间则懵逼比他更甚。扉间对此报以高妙微笑。




3、那天柱间喝上了头


那天柱间喝上了头,在扉间的实验室里。为什么在实验室里?因为如果世界上只剩茅坑、千手公共澡堂和扉间实验室三个地方可去,那斑宁可在澡堂里给人擦一辈子背也不会踏足那个实验室,想都别想。


大概他上次在这儿目睹自家弟弟和死白毛脐橙的阴影这辈子是不会消了。


柱间正躲着斑——昨天生日他半哄半逼着斑玩了把背后位还把那玩意儿在斑身体里塞了一夜——所以他现在在这儿,喝他的第三、还是第三十杯烧酒。


扉间抱臂倚坐在桌上,拿酒精灯烤鱼,垫石棉网。鱼一边翻白眼一边发出细微的焦脆声响。


噼噼噼。


调料,扉间懒懒地想,调料,氯化钠是一旁现成的。


啪啪啪。


还有奶油,上次和那个宇智波玩play剩下的,放在福尔马林罐子后。


奶油烤咸鱼,噫!他可是个正经千手,任何正经千手都是不要吃没有椒盐的烤鱼的。


“我说大哥,”他把烤鱼翻了个面,“你……喝好了吗?能不能请你木遁出花椒树来?那就感激不尽了,谢谢。”


“斑斑……斑斑他把我从院墙上扔出来!”柱间激动挥手,酒水溅到扉间脚尖前的地上,“他还烧光了我的衣服!”


“是的,是的。”扉间盯着那一块水渍,心不在焉地应声,“虽然你在两个小时后才终于向我解释为什么你会全裸地坐在我实验室的地上,但还是谢谢了。”


“他竟然、竟然这样对我……”柱间明显没把扉间的嘲讽听进去,双眼迷蒙,洒了第二杯酒。


“嗯,我知道了。所以?”扉间加重了语气,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注意那块水渍。看看烤鱼,看人骨标本、看那个宇智波落在桌角的发带,别看那水,别看。


“他真是、真是……”柱间顿了一下,突然兴奋,“真是太好啦!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啊!我是如此爱他,爱他吐火遁时鼓起的脸庞,爱他掐着我脖子时眼里的光……”正说着他突然又消沉,“唉,可这次他是真的不肯再理我啦!都怪我,我那么沉,要扔我出院墙一定很费劲吧!是我让他费力了……”


“就是。分手吧。大哥你快别麻烦人家了。”扉间非常有诚意地劝慰,这劝慰发自真心,这真心他一年要发三千六百次。“快点回千手大宅睡一觉吧。”


“诶——连扉间你也没办法了吗QAQ”柱间眼泪汪汪地注视弟弟,在醉眼朦胧的同时手劲非常精准的把第三杯酒泼到了档案柜下,多年打水漂的手活就是这么名不虚传。


扉间深呼吸,站直,深呼吸,毛领子后腾起一片扭曲阴影。他顶着这阴影取下烤鱼,盖灭酒精灯,动作慢条斯理且标准得能上教科书。


“这个给你,拿去。”他从抽屉摸出个卷轴,上盖一“火”字大印,意为避火图是也。


“最新的房中术研究结果,不要外传。”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红眼珠透出一抹笑意,“不管什么泼天大事,没有打一 炮不能解决的。亲身经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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